“生命力的强弱，人类是达不到这种程度的。”

“就这样？”

“差不多，硬要说的话，还有另一个理由，那就是感觉。”

骷髅人低头看着一直没放弃挣扎的面具人，平静道：“他和我是同类，我有这种感觉，事实上，之前我也跟你说过了，黑暗大陆上有许多种族都是从人类演变过去的。”

“包括地底世界里的人形骨族，还有像我这种前身是人类的存在。”

“无论是遭遇了什么，无论是通过怎样的过程，我们本质上已经不能被称为人类了，即使是你提过的逐族人，也已经超过了人类的范畴。”

“我有时候会在想，这是进化，还是退化？”

兴许是触碰到了话题的中心点，骷髅人的话一下子变多起来。

听着骷髅人说了那么多话，罗又有什么理由去质疑骷髅人判断的根据呢？

于是，他将面具人当做了类人，那么，接下来总是能拷问出不少情报的。

罗和骷髅人的交流，是建立在布鲁娜的精神聊天室里。

所以，旁观者除了一头雾水，就是某种淡淡的诡异感觉了。

“适者生存，进或退，实际上都是进化。”

罗瞥了一眼骷髅人，旋即继续削弱着面具人的念力。

不管面具人是类人还是别的什么东西，只要有布鲁娜在，就能跟面具人进行交流。

在这个基础上，罗要将面具人的情报价值榨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