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实惨,钱讳光是听着都替他发愁。
一手撑着脸蛋,把烤肠竹签咬得咔咔作响,忽然灵机一动:“当男朋友就当男朋友啊,这事又不吃亏,不供着不就行了?!”
“?”
余惟和张望不约而同看向他:“什么意思?”
钱讳嗐了一声,干脆扔了竹签站起来,深入给他俩科普自己的完美思路:“你们想,身为男朋友,那肯定是有很多特权的吧?当然亲亲抱抱举高高都是次要,最最主要,你可以借着这层身份捉弄他,使唤他啊!”
说着又重新挤到余惟旁边坐下,掰着手指头跟他数:“你看,谈恋爱的人对对方都是无限包容,他之前讨厌你,连好脸色都不给你,你想让他做什么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他都愿意主动亲你,低头跟你示弱道歉,还有什么是不能做的?”
“你承担了男朋友的义务,当然可以行使男朋友的权利!”
钱讳越说越来劲,简直灵感如泉涌:“你就把握好一个度,在这个度的范围内尽情地造,带他做他在正常情况下绝对不会做的事,让他说他在清醒时绝对不可能说的话,极尽所能颠覆他高岭之花只可远观的人设!”
“打个比方,他正常情况下干不出课前抄作业,上课吃零食这种事吧?额虽然他也没什么可抄的。”
“反正就这种,然后等到他恢复记忆的那天,想起自己做过的事,说过的话,估计都没脸见你了,更别说还想从前那样对你摆出孤高的态度甩脸色,既能爽到又能报仇,简直是天赐的机会啊!”
将计就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