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生二回熟,两人再躺到一张床上,余惟已经可以淡定接受温小花抱着自己手臂,枕着他的肩膀睡觉的习惯了。
只要别撩太过,他就可以当自己是一根没有感情的木头,一觉睡到大天亮。
温别宴醒的格外早。
窗帘没有拉严实,刺眼的光从缝里投进来,让他忍不住闭了闭眼睛,好一会儿才完全适应。
身边已经空无一人,被窝还有一点暖意,昭示着原本睡在这里的人并没有离开多久。
八点二十分,竞赛九点开始,从这里到考场近半个小时的车程,算算时间,余惟也该出发了。
枕边还有未散去的墨香味,和自己身上的如出一辙。
温别宴动动鼻尖嗅嗅,已经开始在心里默默盘算余惟考完试几点才会回来。
喉咙干得发疼,他又眯了一会儿缓过神,掀开被子起身去客厅倒水。
揉着眼睛走到客厅,原本早应该出门的余惟竟正好从厨房出来。
两人视线对上,温别宴脚步一滞,愣在原地。
余惟也愣了。
飞快眨了两下眼,表情忽闪,藏不住的心虚。
“宴宴你怎么,怎么早就醒了”
温别宴沉默了一瞬,开口:“哥,时间快来不及了,你为什么还没有出发。”
余惟试图生硬地岔开话题:“那个,时间还早,要不你再去睡一会儿,我做好早饭再叫你?”
温别宴定定看着他,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