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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爸妈都在,晚上估计是搞不了小动作了。

余惟的伤一天得上药两次,上午已经上过一次,晚上还得上一次。

温爸爸温妈妈果然没有赶回来,两个少年吃完晚饭洗完澡后窝在沙发准备上药。

才过不到一天,脸上的伤口还青青紫紫,新鲜得鲜艳。

温别宴捧着他的脸仔细看看,心疼得眉头都皱紧了:“怎么还这么严重,是不是很疼?”

余惟盘腿坐在沙发上,仰着脸任他打量:“其实还行,不碰的时候也就一点点感觉。”

温别宴跪坐在他身边,棉签沾了药水一手托着他的下巴一手上药,动作放得极轻,擦一下就要吹一下,生怕弄疼他。

余惟不想让他担心,疼了也硬扛着不出声,有了伤口有了一点皲裂的迹象,药水渗进去了刺痛得厉害,他就盯着男朋友近在咫尺的漂亮小脸努力转移注意力。

只是没想到这么容易转移成功。

他家宴宴真的好好看啊。

是清隽白净却不会显得羸弱的长相,不似其他oga柔软得如同菟丝花,他更像是雪山之上的松叶最新生出的针叶,纤细,纯粹,禁得住透骨的寒冷,也藏得起最细嫩的温柔。

长睫落下的阴影微微遮住了眼眸,漂亮的瞳孔里都是他的模样,暖黄的灯光从小巧挺直的鼻梁跳下,将他的目光再次带到令他心猿意马了一整天的地方。

因为担心而抿直的唇角,欲语还休在撩拨他。

额头和脸上的伤处理完了,温别宴重新换了一根新的棉签沾上药水准备处理唇边的伤,棉签还没落下,手腕就被一手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