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惟将衣领往后拨弄一些,低头时热气喷洒在腺体表层的敏感皮肤上,让温别宴忍不住轻轻抖了一下,抓在他腰间的手微微收紧。
“没事的宴宴。”
他一手圈着他的腰,一手虚虚扶在他脑后:“乖啊,我轻一点,不疼。”
犬牙轻易刺破皮肤表层,属于alpha的信息素一点一点温柔的注入,折磨人的热度被缓缓压下,温别宴半阖着双眼轻轻嗅着近在咫尺的水墨香,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
两种信息素无声碰撞融合,灼热得周围的空气都升了温发了烫。
退出时也是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弄疼了他的宝贝。
“现在好了吗?”
余惟轻手轻脚帮他拉上衣领,拥着他的肩膀:“还难不难受?”
温别宴吐出一口气,幅度极小地摇了摇头:“不难受了。”
细软无力的嗓音又让余惟心疼了。
安抚地亲亲他的发顶:“不难受就好,不难受就好,我们晚饭不去外面吃了,买菜回家,我做给你吃好不好?”
听见伏在肩膀上的人低低嗯了一声,余惟想要将他从桌面抱下来,手臂被不轻不重拉了一下。
温别宴攒了一会儿力气,手臂从余惟背后攀上他的肩膀:“哥,我好喜欢你的信息素啊。”
他脑筋还迷迷糊糊的,在本能的驱使下下意识做着最想做的事,说着最想说的话:“我有点累,再多抱一会儿,好不好?”
回应他的是坚定而温暖的拥抱。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