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妈妈看过来的目光闪了闪,变得复杂了几分。
余惟紧张得汗毛倒竖,手掌心都起了一层薄,心里无声呐喊着为什么!
他明明给宴宴贴了阻隔贴的,为什么还会被发现?!
“那个,阿,阿姨。”
心情忐忑地咽了一口唾沫,抖着嗓子试图跟未来丈母娘狡辩:“事发突然,放学人很多,宴宴又没带抑制剂,我就自作主张很轻很谨慎地帮了一下,绝对规规矩矩,点到为止”
“我知道了,谢谢你,小余。”
温妈妈忽然正色开口。
带着职业生成的利落,表情有些严肃,却意外的完全没有责怪他的意思:“我和阿宴爸爸今晚回来了,阿宴身体不舒服,可能要麻烦你帮忙照顾他了。”
“”
“???”
如同一根棍子闷头砸下,原以为会头破血流,临到头了才发现原来棍子不是棍子,就是一根毫无杀伤力的泡沫。
憋了一身紧张劲的余惟原地傻眼。
眼睁睁看着温爸爸温妈妈叮嘱过温别宴后便放心地转身离开,硬是愣着半天也没反应过来。
就这?
他都已经做好了被温妈妈甩冷脸扫地出小区的准备了,结果,就这???
不是他脑子出问题有受虐倾向,就很单纯的受宠若惊,叔叔阿姨是不是对这个拱了他家小白菜的猪,有点太宽容了?
进电梯的时候,满头疑惑余惟灵光一闪,思想莫名其妙跨进了另一个层面:“宴宴,我有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