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余,你是不是易感期到了?”
“?”
“!!”
易感期???
温别宴心头一凛,下意识同温妈妈对视一眼,齐齐看向呆若木鸡的余惟。
不提不知道,他的异常确实和上次易感期时的迹象十分相似。
温别宴心头一震。
难怪。
难怪他说昨晚失眠,今天又起这么早,难怪在不知道他在家的情况下还要到他家楼下等着,难怪他从进来开始就心神不定坐立不安,总是有意无意的想去碰一碰腺体
“哥。”
温别宴皱紧内心,又急又心疼:“不舒服怎么不说?硬扛着做什么?”
余惟小心翼翼藏着这么些时候的秘密猝不及防被戳穿,浑身一僵。
大脑被清了所有存档,自动屏蔽了所有声音,满脑子只留下孤零零一个想法:
他完了。
明明打了抑制剂的,明明很仔细很小心地没有信息素泄露,为什么还会被发现?
一个人在混乱的时候总是会不自觉想起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来转移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