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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摸他的腺体,依旧温度滚烫:“是不是还是很难受?”

余惟摇摇头,手上却诚实地将他抱得更紧,呼吸再次于腺体处来回流连。

温别宴很体贴地没有拆穿他。

他记得上次易感期也是这样,虽然他一开始也是一直陪在他身边,但是情况真正好转还是在标记之后,信息素只能缓解,标记才能根治。

于是跟失忆时每一次一样,温别宴主动拉开衣领,将对某人来说充满致命诱惑力的那块皮肤完全暴露于空气中。

帮他提上衣领几乎是余惟下意识的反应:“宴宴,你干嘛?”

温别宴微一挑眉,将这句话换了个称呼原封不动还给他:“哥,你干嘛?”

余惟隔着布料捂着他的腺体,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眼珠乱转:“不行,叔叔阿姨这么信任我,我不能辜负他们的信任!而且有你的信息素我真的已经好多了,不用——”

“小余同学,”温别宴无奈打断他:“你是不是傻得有点过了头?”

余惟愣愣啊了一声:“怎么了?”

“我以为我妈已经表现得够明显了,我男朋友竟然还没看出来吗?”

“?”

余惟脑子大概是被易感期躁动细胞的排泄物糊住了脑子,愣是转不过这个弯。

“不会有其他alpha,我爸妈不可能允许别的alpha在易感期时来我家,更不可能允许别的alpha进入我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