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晏撩他一眼,“本官不知。”
“”晋王心里骂咧咧,“不就是为了本王那个不成器的世子么,祭酒能否帮忙跟周尚书说说,给世子安排一个好一些的历练机会。”
闻晏放下手中狼毫,左手肘抵在桌面上,“王爷觉得世子该去哪里历练?”
晋王勾唇,“当数东宫詹事府,哪怕给太子做伴读也是好的。”
闻晏淡淡道:“那岂不是大材小用了。”
“怎会大材小用?为储君效命,是他的分内事。”
“王爷的想法,世子知晓吗?”
晋王摆摆手,“不用管他怎么想。”
闻晏似乎也勾了一下唇,并不明显,“世子顽劣,去了詹事府只怕会给王爷招惹事端,不如与其他监生一起去六部历练。”
晋王暗自磨牙:一番婉拒的话说得冠冕堂皇,还顺带着挖苦他儿子,真是虚伪之人!
狂妄小辈!
奈何,自己现在动不了他。
跟闻晏周旋了一个时辰,晋王讪讪离开,吃了瘪,一肚子火,回府后,拿侍妾出气。
翌日一早,晋王衣冠楚楚去往宫里,既然闻晏这里讲不通,只好去求太后。
被折磨的侍妾哭的嗓子发干,坐在床上狠狠瞪着手臂上的伤痕。
丫鬟进来收拾屋子时,小声道:“听说昨儿王爷在祭酒那里吃了亏,才折磨姑娘的,姑娘别往心里去。”
孙轻罗不语,心里恨极,觉得自己所有的不幸全部来自林宝绒,若不是林宝绒设苦肉计逼走她们母女,她怎会委身于晋王这种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