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秋了,不吹干会生病的。”
“……”
“你说你练了两年怎么也没练出个腹肌啊,肚子上滑不溜秋的,跟豆腐似的。”
喻辞淡定的把亦忱的爪子从自己肚子上移开,翻个身:“没练,睡觉。”
亦忱蹭过来把爪子又搭上去:“抱着睡。”
“……”
“豆腐脑,油条,陈家小菜,水煮鸡蛋,怎么样?不错吧?”
喻辞叼着牙刷站在客厅发呆:“你几点起来的?”
“五点。”
“奥。”
然后第二天喻辞把闹钟调到了四点五十五。
周日,往常在学校他会睡到六点准时醒来,今天可好,四点五十五就响了,造孽。
喻辞偷笑着翻了个身把闹钟关了,要起床却被亦忱按了回去:“再睡会儿,我去做饭。”
喻辞也不客气。
这两天亦忱在学校混成了一个“助教”,只要他在,只要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课老师们都会有意无意叫他上,葛老师甚至把看自习的任务的都交给了他,新鲜啊,自己还清闲。
所以他就变成了“住在喻辞家里的亦老师”。
周一下午亦忱没有去学校,他在家了待了一会儿,把该安顿的安顿好就走了,没必要送,又不是不回来了。
他把自己做的一个项链留给了喻辞,希望能起到护身符的作用,毕竟他一直戴着。
状元巷巷口有三轮摩托,也是要价高,因为除了三轮摩托没有车在这里等着,状元巷很少有人出去。
亦忱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就答应了价钱,司机明显的后悔,没有多要。
坐上回程的客车他收到了关关的消息:“多久回来?”
他看了看时间:“三个小时左右。”市里肯定会堵车,三个小时都是大胆的估计。
赵关关没有再回复,倒是老六打来了电话,说周凌飞找赵关关不知道干什么,人现在在KTV。
亦忱挂了电话给赵关关拨了个视频电话,没人接。
他让老六去看看,老六一边躲车一边说:“去了去了,我们快到了,放心,有事情会和你说的。”
亦忱着急也没用,只能期盼路上不堵车。
老六、江河、宋昭带着赵关关在烧烤摊把酒言欢的时候亦忱终于到了,他一脸懵地看着这四个人,摊了摊手:“?”
赵关关笑笑:“人已经走了,被我感化的,没动手,和平对决。”
“她找你干什么?”
“怎么说,情敌之间最后的PK,她包了两个小时的包间,就为了给我讲你们的故事,但她扯长了缩短了也就那么点,我说我和你认识七年了,她立马不说话了。”
“就这?”
“就这。她还说最开始接近你就是为了让你给他弟弟做私教,她弟弟身体不好,家里不想让他老是去学校,但是因为等闲的家教教不了她弟弟,所以想找你,没想到你没答应,现在她弟弟身体又不好了,全家人就从樱郊搬走了,Q大已经说好了,如果身体允许,到时候会要他。”
老六感慨:“要我说,这就是学坏了,硬生生熬得,你看看我,我是以咱们专业第五名的成绩进的咱学校,亦忱他是以全省第一的成绩进的学校,我们两个之间差的不只是一座珠穆朗玛峰,最后怎么样?我们是舍友。”
众人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