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时川河顶着一头白毛说这话太过拽了,惹的叶延偏头在他唇上落了一吻:“来,不是要互相伤害吗?亲回来。”
时川河最不怕的就是这种不痛不痒的挑衅了,他直接伸手揪住叶延的衣领,将人往下拽,随后抬头碰上去。
他才松手,想要说点什么讥讽回去,叶延就的手就直接插.入了他脑后的头发,将他往自己这里带。
于是这个忍了一天的吻终于得到了补全。
时川河没有推拒,重新揪住他的衣领,将这个吻加重加深。
最后叶延还是煲了粥。
他倒是想煮面,但无奈某位小孩声称面会发胖,于是叶延只能任劳任怨的等着粥。
粥煲好后,叶延给他盛出来,时川河没急着吃。
他倒不是怕烫,就是——
他把瘦肉粥里头的肉全部都往叶延往里挑。
叶延撑着脑袋,单手拿着手机看他动作。
小孩瘫着一张脸,就跟肉有仇似的,一点肉沫都要往他碗里丢。
“你既然脸粥里面的瘦肉都不吃,那干嘛还让我煲瘦肉粥?”叶延随手拍了一下照片,恰好把时川河的手拍入了镜头里。
那双白皙修长的手夹着黑色的筷子,手腕上的铜钱恰好撞击在了一起。
叶延慢悠悠的登上了微博小号,再一次发了一条微博。
【@抓住飞鸟坠入川河:一点肉都不吃,难怪那么瘦。】
时川河没有察觉到他的动作:“我吃肉香。”
大抵是头一次听到这种说法,叶延扬了扬眉。
他拿起筷子夹起一旁炒的青椒肉丝嚼了两口吞咽下腹,随后吻住了时川河。
“这样也有肉香。”
时川河:“……”
他毫不犹豫的抬起了脚踹向叶延的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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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延送时川河回家那天,关与月得从外地坐飞机赶过去。
时川河一大早就起了床,叶延本以为他需要穿个西装什么的,没想到时川河就和以往一样,穿了身再简单不过的休闲装。
甚至连块表都没带。
“月哥得晚点,我不和他一起。”
时川河淡淡道:“我就睡一晚,明早有人来接。”
叶延在玄关等着他打完电话,这次应该不是他妈,因为时川河停顿的时间不是很长,语气也要更加冷硬一点:“以后有时间陪。”
“见面聊吧。”
他说完,就毫不犹豫的挂了电话,压根不给对面再说下一句话的机会。
时川河戴好帽子和口罩,再看向叶延时,忽地叹了口气。
叶延扬眉:“怎么了?”
“没。”时川河压了压帽檐:“记得等着我消息。”
他心说很有可能他今天就得被赶出家门。
那天叶延带着他去了他父母的坟墓前,虽说他父母已经没法再给出反应,但时川河就是想“还”叶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