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乔麦麦耳朵尖,听了个实打实。

“妈。”陆芸:“你真看见,谷粱老将军今天和麦麦很谈得来了?”

顾书敏:“是啊。谷粱毅和她有说有笑的,还让她撸猫玩。我是看着他带了麦麦去他家那个方向的。”

陆芸:“那可稀奇了。他平时都不找孩子们去他家的。”

顾书敏:“谁说不是呢。刚才听麦麦的语气,好像也没事儿,就喝个茶而已。而且还是谷粱毅给她倒的茶……我觉得问题不大。亏你还打电话给我,吓我一跳。”

陆芸长长地松了口气:“妈。不是我多心。实在是谷粱老将军这些年脾气愈发怪了。刚才我和罗太太说着话的时候,看见麦麦从谷粱家出来,还是老将军板着脸亲自送出来的。我怕麦麦别是惹了谷粱前辈不高兴,所以找您看看情况。”

顾书敏:“谷粱毅这些年脾气那么不好了吗?”

“妈。您长时间在岍市,不知道。谷粱彦当年那些事儿,在首都引起圈子里一阵不小的波动。因为婚内出轨的事儿,谷粱彦还被处分了。不然以他家的背景,他怎么到现在才当了个市长?”

顾书敏:“我多多少少听说了。好像是,谷粱彦这些年收了心,做了不少实事,也是靠着真才实干一步步升上来的。谷粱毅是半点都没帮他。”

“不可能帮他。我也是听说的,谷粱老先生疼先前的儿媳妇跟疼自家闺女似的。出了那些事儿,没断绝父子关系都是好的。那谷粱彦,应该也是后悔了吧?他这些年可是一个女的都没找。单身了这都多少年了。”

顾书敏顿了一顿:“那也没用。找不回来的。”

说完这些,婆媳两个人都是长长的一声叹息。

有时候就是这样。

不是后悔就能有用的。

这世间,女人最了解女人。

单凭从他妻子毅然离开首都、断绝了一切联系的做法来看,那都是个性子很刚烈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