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富贵忽然走近林酒酒,低头嗅了嗅林酒酒脖颈,一种自灵魂深处的厌恶感腾升而起,“你令我恶心,滚。”
林酒酒整张脸煞白,她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失魂落魄打算回去,转身便看到柳君琢站在不远处。
“……君琢。”
敖富贵走后没把林酒酒放在心上,回想先前擂台下的事越想越恼火,他自小到大从未受过委屈,唯独今天那个女人,当着面问他名字。
他敖富贵之名岂是你能问的!
他招来手下,眼色行事,“把那个女人给我带来,我要给点她颜色瞧瞧。”
没问到名字,敖富贵也只能用女人来代指白术,糟糕的是,在敖富贵这派看来,苏玉也是个女人。
虾兵蟹将讨论起来,“太子爷说的是哪个女人?”
“还有哪个女人,太子爷今天就喊了一个女人。”
海鲜们别的本事没有,狐假虎威厉害得很,拿着龙宫出产的宝物,出门去找苏玉。
等苏玉迷迷糊糊从一张大床醒来,察觉到手脚被缚,顿时变了脸。
他都和人一起出门了,怎么还被抓?
苏玉急忙想挣脱束缚,生怕又成师兄师姐嘴里的笑谈,门外响起动静。
虾兵蟹将得意洋洋,“遵照太子爷的吩咐,已经把人抓来了。”
苏玉一听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暗骂一句死变态,手上动作更快。
这宝物不知什么原理,苏玉越挣扎越束的越紧,苏玉恨不得去跳窗,先跑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