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虚子一口反驳,“不可能,我弟弟十岁就去世了。”
雪萤,“我是他遗腹子。”
玉虚子,“……”
作为一个太玄门弟子,一个热爱门派的太玄弟子,就算在幻境,她也要做太玄门的种。
玉虚子气的想拔剑,被长老拦下,“她用的确实是本门剑法。不过……”
雪萤,“长老好。”
白胡子长老头一回知道什么是打蛇随棍上,方才被雪萤打的脸还在隐隐作痛,对方面色古怪,“不知羞耻。”
雪萤摸了摸脑壳,亮出手里的白露,很上道的,“那我们手底下见真招。”
她可守太玄门的规矩了,强者为尊,输了嘴上还逼逼的,直接送去见黄泉引路人不解释。
太玄门一派再次沉默。
有人失落就有人得意,趁此机会岑夫人再次哭喊起来,“我儿,这道人凶神恶煞,你何苦蹚这趟浑水呢?”
岑无妄侧面相对,长长的睫毛掩盖他心中所想。
【岑无妄挣扎在亲情和问道之间,岑夫人的哭泣声敲击在他心中。他是如此痛苦,进退两难,犹如困兽之斗,不得解脱。】
雪萤看着岑无妄,岑无妄也看着雪萤,谛听之声在抑扬顿挫念剧本,【他握紧拳头,双眼发红,他受够了这些虚伪,华丽典雅的衣袍下是一具具行尸走肉,所谓的岑家,不过是权力的奴隶,他们甚至不配称为人。岑无妄对上岑夫人的双眸,心如刀割,他忍不住质问岑夫人,语气失控,“在你心里,这个所谓的家主之位比你儿子的快乐更重要。”】
两人沉默了会,岑无妄转过头去,对着岑夫人念台词,“在你心里,这个所谓的家主之位比你儿子的快乐更重要。”
从头到尾没什么表情变化,雪萤听完后提了一条宝贵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