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执法堂不远的一处花架下,林深指着林酒酒大骂,“我就是太疼你,以致让你犯下大错。”
林酒酒泪水涟涟,试图抓住林深的袖子,“爹你听我解释。”
林深半句话都听不进去,“我就是不想听你解释,你丢尽了林家的脸!”
“画画就算了,还画下三滥的春宫图。”
林酒酒本欲今日议会结束,约林深吃一顿合家欢,顺带立个娘亲的灵牌。以早逝的娘亲做感情牌,说自己思念母亲,作丹青一解忧肠。
不想执法堂一提林深就炸毛,林酒酒下意识问,“爹爹怎么知道眼儿媚是人体艺术鉴赏大师?”
林深老脸挂不住,林酒酒哭他就闹,誓要把冷酷无情上演到底。
他下意识运起心法,想甩开林酒酒。不想林酒酒没抓稳,直接摔在地上。
父女两愣了片刻,还未等林深反应过来,赶来的柳君琢见林酒酒倒在地上,眼角含泪,其中委屈不足道也。边上一位道人道貌岸然之态,不用想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当即拔剑指向林深,“你是何人,竟敢欺侮林师姐。”
林深鼻子都气歪了,他身为太初宗长老,头一回被一个太玄门弟子用剑指着。
他不要面子啊!
柳君琢一派光明磊落,正想开口替林酒酒伸张正义,林酒酒叫起来。
“你干什么?”
柳君琢挺起胸膛,“我看他欺负师姐……”
“他是我爹。”林酒酒没好气道,自己从地上爬起,快步走到林深面前,嘘寒问暖。“爹,你没事吧。”
得知眼前这位长老就是林师姐的父亲。柳君琢顿时紧张起来,收了佩剑给林深行礼,“见过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