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星图看着他的四个队员,满眼都是自己十五六岁时候的影子。
出发前往Y省之前,敖凌又回了一趟A市,因为要出国比赛,他得回去办护照。
正好当天傅星图没事,训练结束之后两个人就出发了。
从省城到A市开车也就一个多小时,期间傅星图让敖凌给家里打个电话,为了节省时间,让他妈妈把户口本送过来。
结果送东西过来的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一见面就特别热情:“我姓罗,我叫□□,你可以叫我罗叔叔,你妈妈上班走不开,就托我给送过来了,没耽误你们的事吧?”
“没有,时间刚好。”傅星图一看表情就知道,敖凌不认识他,不动声色的将人护到自己身旁,接过户口本就去窗口办事。
因为照片都是提前拍好的,递交材料,缴费,一切都很顺利。十个工作日之后领取护照,傅星图选择了邮寄的方式,直接寄到Y省的训练基地。
事情办完之后,那个□□又热情的留他们下来吃晚饭,还说一会儿就去把敖凌的妈妈接过来。
敖凌到现在都没见过他那个妈妈,有点好奇,又有点期待,但是教练在场,这事儿也轮不上他做主。
傅星图很干脆的就拒绝了对方的提议,一来,他们得赶回省城,二来,作为运动员,敖凌不能随便在外面吃饭。
回去的路上,傅星图问了敖凌一个问题:“你爸呢?”
他爸爸正在东海龙宫当他的老龙王——这事儿当然不能让他们傅指导知道了。
但敖凌记得,那孩子身世挺凄惨的,父亲早亡,只有个相依为命的妈。
“没有爸爸,”敖凌坐在副驾上吃一包傅星图丢给他的草莓干,“据说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