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兰斯嚎叫一声,调转方向从门里窜出去了,出去的时候还撞到了脑袋。
被尾巴扫倒在地的安然脸上全是茫然,怎么了这是?
在特兰斯嚎叫的同时 ,林夙就把手里的罪证丢在地上,然后对着安然耸耸肩,“我好像太用力了,特兰斯最怕疼了。”
一只大脑袋突然出现在窗口,“你说谁怕疼,明明是你揪我的毛,你脚下的就是罪证!”他想把脑袋从窗户里挤进来,试了半天没能成功,一双猫眼瞪着林夙。
林夙神情没有任何变化,依旧浅笑着,“特兰斯,你最近掉毛有点厉害,说不定很快就要秃了。”
特兰斯:。。。太不要脸了。
两人对骂了许久,林夙一直是风度优雅,仪态翩翩,而次次被戳中痛脚的特兰斯却气得吹胡子瞪眼。
“你们感情真好啊。”安然不由发出感叹。
特拉斯:这小子眼神也太差了吧!他们哪里感情好了?
十分钟后,安然站在木屋外,抬头看着窝在树上不肯下来的特兰斯,为难地对林夙说道:“这样不太好吧。”
刚来就把人家气得上了树,现在还在生气,也不跟他们说话。
“没事。”林夙摆摆手,丝毫不在意,想了想对着安然问道:“你喜欢的是不是像水壶上面的那种猫。”
安然疯狂点头。
好的,他知道了。
林夙朝着树上的特兰斯喊道:“特兰斯,你有没有亲戚生了幼崽,带我们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