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墨兰斯握着他的手腕抢了他的白。

“我是教授眼里怎么努力都没用的‘笨小孩’，是你给了我努力下去顺利毕业的勇气。”

“如果一定要问战争跟艺术有什么关系的话，你就是我的艺术，而为了你，我愿意参加这个世界上的所有战争。”

“战争本身与艺术无关，真正的艺术是被错误分类在战争下的——爱情、亲情、友情……”

“就像我们赞颂废墟，或许也并不是为了赞颂废墟本身，而是潜藏在这片废墟之下，昂扬的沃土。”

墨兰斯低沉的嗓音清晰无比。

教室里响起了第二次掌声，更加郑重。

或许直面过联盟威胁与故乡沦亡的这些年轻学生们更能理解墨兰斯话语里的意思。

林池微微抬眸，深琥珀色的眼眸里只倒映着墨兰斯——或许也是他这辈子最优秀的“学生”。

接下来的课程因为墨兰斯开的这个头，突然间所有的学生就都变得很有热情起来了。

年轻的声音叽叽喳喳，林池回归讲台逐一点评。

他看着这群仿佛一下子被打了太多鸡血的学生们，忍不住在心底默默地反驳了墨兰斯的话一句。

其实教授们并不是觉得墨兰斯是不值得努力的“笨小孩”，而是因为墨兰斯太完美了，他们根本教不了。

可怜的学生。

一节并不重要的选修课结束，林池离开教室，第一时间就被墨兰斯按到了外面的小树林里。

小树林是真的小树林，每一棵树大概都只有一人高，垂落的枝叶更是将里面的人遮掩得严严实实。

墨兰斯压着林池。

可怜的小树微微战栗。

“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