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夫人认为景宁侯夫人稍微想想就知道做出什么样的选择,自己女儿生的女孩至少还是景宁侯夫人的孙女,其他庶出的儿子,那跟景宁侯夫人就没有血缘关系了。
“你就牢牢抓住你婆婆,让她帮衬你,就行了。”谢大夫人道,“你的那个夫君,没有必要多管。大夫已经说过了,你这一胎比较稳,应当没有什么问题。”
“那个药很少。”世子夫人道,是,她是下药了,可她也担心药有副作用,没有敢让丫鬟下太多。
世子夫人当时就是想祁煜喝酒喝得差不多,自己只要给一个台阶就行,没有必要下那么多药。
“你夫君就是个敢做不敢当的。”谢大夫人道,“他心里不清楚吗?他心里清楚,就是他不愿意承认。”
“不去说他了,我就想养好胎,想生下一个健康的孩子。”世子夫人低头看向小腹,“吃食方面得注意一些,别真的出事。”
“都记着。”谢大夫人都记着,务必要让女儿顺利生下这个孩子。
一个小石头落进了湖里,都能溅起圈圈涟漪。
景宁侯世子夫人回娘家待产的事情,也让景宁侯府成了笑话。
景宁侯夫人没有让祁煜去接世子夫人回来,就是时不时去看看儿媳妇。景宁侯也不好多说什么,事情到这个地步,都是祁煜的错,怪不到儿媳妇的头上。
谢家人自是给景宁侯府的脸色瞧,即便景宁侯夫人觉得丢脸,她也得多顾着儿媳妇,也许儿媳妇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儿子唯一嫡出的孩子。
祁煜的事情一出,京城的那些纨绔们都觉得他们好太多了,他们还是有原则的纨绔,至少他们就不可能去养外室,也不可能为了一个外室去折腾正室夫人。
外面的花花草草是香,但那些花花草草也就只能待在野外,不能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