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不可能让自己的儿子把那些东西还回去,不能让别人认为儿子不孝,不能因为老南安伯就毁了儿子的未来。老太太干脆让人砌了墙,把二房跟大房分得开一些,老太太也不再让大房的人来给她请安,她也不多见大房的人。
如此一来,春芽的事情闹开了,老太太也不多管。
南安伯夫人还想到老太太面前哭泣,人就被拦在了老太太的院子外。
“这是老南安伯处理的,跟老太太没有关系。”老太太的人就站在院子门口,“况且你们这么冷心冷肺的,怎么还好意思让老太太来给你们做主?若是我,早就找一根柱子撞过去,哪里可能还来找老太太给自己做主。”
那个婆子说话不动听,那也是因为南安伯夫妻做事太无理。
是,当初那个情况,是保命要紧。可南安伯夫妻的话就显得他们很自私,他们一句一个不了解二房,说二房一直在外面,他们什么都不知道,还说二房压着他们,他们都不敢管二房的事情。
哪怕后面摄政王来了,祁煜撤退了。
但是大家都不可能当作没有听见南安伯夫妻说的话,当然就不可能再对南安伯夫妻那么好。
“……”南安伯夫人一听这话,哪里还敢让老太太给做主,就只能带着人回去了。
南安伯夫人只觉得这个伯府都不像是原来的伯府了,一个个都不把她放在眼里,南安伯还折腾出这样的事情,让她的脸面往哪里放啊。
“当初,父亲既然没有让她进门,那么现在就不能让她进门。”南安伯夫人道,“这么多年过去了,怎么着,你还想纳她为妾吗?”
“你处理就是。”南安伯当然不可能纳一个人老珠黄的人为妾,他对春芽早就没有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