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新的一年,二哥儿的亲事还是没有着落。”南安伯夫人在南安伯的面前特意说这话,她就是希望南安伯能给儿子找一门好亲事,能让儿媳妇的年纪拉儿子一把。
“先前不是有有意的吗?”南安伯问。
“后面,没了。”南安伯夫人原本是想挑着好一点的,谁知道后来大房和二房的关系能闹成那个样子,有的人知道一点的就不愿意再把女儿嫁给她的儿子。
因着当时又没有说定,所以他们也不能说人家不能反悔。说亲本来就是如此,只要没有定下来,那就有可能反悔。
南安伯夫人现在就是非常后悔,当初怎么就想着再等等呢。看看二房那边,姚三少爷定的就是国子监祭酒的女儿,没有定非常厉害的人家的女儿。
要南安伯夫人说,姚三少爷就是低娶许多。不过也正常,姚二夫人本身就是商户人家出身的,要是姚三少爷找一个身份地位高的儿媳妇,那么姚二夫人怎么镇压得住。
南安伯夫人就想姚二夫人不是自己,没有那么好的出身。
“你那边就没有合适的吗?”南安伯夫人问。
“你觉得能有什么合适的?”南安伯根本就不想说话,他也找不到适合嫡子的。
大年初一的时候,南安伯夫妻就带着大房的人去给老太太请安,老太太没有见他们。他们从初一到初五,每一天都过去,老太太就是不见他们。
老太太哪里可能轻易见他们,她不可能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她岂会不知道大房的盘算,那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老太太不愿意见南安伯夫妻,也不见他们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