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靖就是这么觉得,要是阻止,人家还恨你一辈子,倒不如不阻止。别说什么不心疼女儿,这可不是心疼不心疼的问题,要是儿女看不明白,那还是不可能幸福。
“我们的孩子应该没有那么愚蠢。”司徒靖又补充一句。
宁远侯府,姚锦芸还在坐月子,她的身体还很虚弱。
“母亲。”姚锦芸看向南安伯夫人。
南安伯夫人又过来看姚锦芸,“你的兄长要成亲了,定的是一位四品将军的女儿。”
“挺好的。”姚锦芸道。
“你这边呢,也不要说什么和离的话,就安安心心过日子。”南安伯夫人道,“家里总能起来的,等你兄长混个一官半职的,你也好过一些。若是你回去,以后又能嫁给谁?”
“嫂子怎么样的?”姚锦芸不说自己的事情,就问她的嫂子。
“脑子不大好的吧。”南安伯夫人这么评价她未来的儿媳妇,“男人勾一勾,就被勾走魂了。”
南安伯夫人还担心那个女子是不是有问题,比如跟人厮混怀有身孕,这才这么容易被男人勾走。说是被男人勾走,实则就是找个接盘侠,南安伯夫人忧心,特意找了一个大夫,在见那个女子的时候,还说调养调养身子的话。
为了避免那个女子不高兴,南安伯夫人说他们家都是如此的,一直都很注意身体。哪怕那名女子还没嫁进伯府,南安伯夫人还是给那一名女子一名医女,也是想着儿媳妇好,就这般糊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