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3啊……
恍然记起18岁的这个生日是他和哥哥约好要一起去冰岛的日子。
现在相隔十万八千里,萧瑾一脚踹翻了腿边的垃圾桶,去他妈的萧珏,冰岛没什么好玩的,生日也没什么好过的。
可惜当晚他就做梦了。
梦见他哥开车来接他,车上放着一堆御寒的衣物,还有个蛋糕。他们钻到后座分享生日蛋糕,抱着滚作一团,他哥捧着他的脸吻过来,舌头舔开唇瓣搜刮内壁,在软白的腰窝上掐了一把,手拉下了他的裤链,车内的空气变得cháo湿闷热……
萧瑾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坐在chuáng上愣了许久,最后yīn沉着脸掀开被子,盯着下面那块湿了的地方,恨不得甩自己两巴掌。
他缓了两日,把那不正常的梦归咎到青chūn期的躁动因子上,然后和一群吊儿郎当的“朋友”约好生日当晚去酒吧开荤。
酒吧不是什么正经酒吧,男的女的都有,
玩cosplay的不在少数。
结果当晚他穿着校服就被误认为是鸭子。
暖huáng色的光从包厢里流出来,他喝多了酒脑袋不是很清醒,抬着脚小心翼翼地往厕所走,到一半时突然手腕一凉,两条胳膊被反锁到背后,他刚准备反击,整个人就被带进路过的包厢里了。
房间里的灯没开,酒气冲天混着烟味在鼻腔炸开,萧瑾整个人都吓醒了,他被压制在墙边,身后的人力气很大,钳制着他的胳膊向后折,沉闷的呼吸湿漉漉地贴上来,气息爬上他后脖颈luǒ露的皮肤上,萧瑾汗毛直竖,胳膊疼得不敢动弹,扯着嗓子吼:“放开,我不是出来卖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