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rǔ而不堪的囚禁彻底压垮他的傲骨,萧瑾眼前晕眩出重叠的黑影,像在做一个没有尽头的噩梦,滚烫的性器往甬道里捣,摩擦出一片火辣钝痛的战栗。
记不清电话是什么时候被掐断的,萧珏右手掐着他的腰进入得很深,左手却拿着手机举到他面前,眼里的笑意或许是漫不经心,或许是疯狂和扭曲,食指停在播放键上。
下颚被抬起,萧瑾睁开汗敷敷的眼睫,屏幕里的景象迅速移动成惊心动魄的一幕。
视频里是一段截取的监控,山道间飞驰的银色跑车,只不过十秒,车滑出轨道撞向护栏,悬崖下面是波涛汹涌的海làng,人和车一齐消失在地平面。
虽然速度很快,但足够看清车里的人长着一张和萧瑾一样的脸,似喝醉了酒,面色微红,风刮起碎发露出线条凌厉的眉骨。
瞬间和银白跑车一起消失了。
整个画面几乎到以假乱真的地步。
萧瑾像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他勉力扬起手打翻了眼前的手机,撑在chuáng上的胳臂脱了力,软绵绵的身体往下滑,被一只结实的手臂扯回来,翻了个身。
性器捅开xué口用力贯穿,萧珏紧紧搂着他,捧着萧瑾汗湿发热的脑袋,一遍遍地亲吻:“你是哥哥一个人的。”
像是操刀了一个可笑的魔术,轻而易举就让他隐匿,要在外界彻底抹去了痕迹才好。
然后呢?做一个被关在牢笼里的玩具吗?
萧瑾被颠簸得几乎要抓不住手底的chuáng单,下唇被咬得破皮渗血,眼眶通红一片,却迟迟不肯落泪,他对上和自己肖像的眉眼,声嘶力竭地开口:“我恨不得自己真的死了。”
但这句话其实并没有什么说服力,且不说萧少爷身娇肉贵受不得疼,就是脚受伤了都得养上好一阵,而萧珏却当了真,疑神疑鬼地把房子里的利器全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