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凉凉的一眼扫过去,张鹏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地抬手把嘴巴一捏,然后往外抛了个空物,讷讷地说,“捐掉了。”
怀酒慈爱地拍了拍他脑袋,“下次知道不该说,就别说。”
“好的大哥。大哥就食堂上座吧,请大哥喝冰阔落!”
怀酒随口一答,“不喝冰阔落了,我找白松蔚练车去。”
“练车?练什么车?”张鹏愣了愣,他没听懂怀酒的意思,可是这并不妨碍他讨厌白松蔚,“你和那傻逼一块儿干啥?怀哥,你可是我方的人,不能叛变!”
“没变没变,爱你一万年。我就是……找他跑一跑。”
张鹏和‘怀酒’玩了大半年,不可能不知道他会开车的事。怀酒只能把小伙伴瞒得死死的,“我……我想和他好好battle一下,就你那车技还是在家呆着吧,赛车得全神贯注,我到时候没精力顾你。”
张鹏仔细一想,是这个道理。而且万一怀酒要是输了,周围有人看那多尴尬。自己如果没去,那他还能回来吹个B放松下心情呢。
傻孩子就这么信了,热情洋溢地给怀酒加了十分钟的油,还逼着他大声念出一句‘有个娃他敢踢我□□唔(注)’的中二台词,磨了大半天才肯放人。
等到怀酒满身大汗地赶到约定地点的时候,距离他们约好的时间已经过了二十分钟。
好在白松蔚没问他缘由,直接拉开车门,“上车。”
他今天没开吉普,甚至没开超过百万的车,一辆小现代安安静静地趴在路边,路过的人完全不会施舍它一眼。
“先认认部件。”白松蔚坐到副驾上,系好安全带,手指一个一个地点过去, “油门、手动挡、离合器,车内后视镜、外面的是倒车镜……这些都认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