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外的动静愈发大了起来,吵吵嚷嚷的。
“你先放一放吧,我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怀酒不住地往外看,几次想去开门都被拦住。他一扭头看,白松蔚面色紧张,吞吞吐吐的。
这下就算是傻子也知道是调虎离山之计了。
他瞬间沉下脸来,“放手。”
“不会出事的。”白松蔚深吸一口气,“你信我。”
“……你谁啊。”怀酒无语道,“我们才见过几次面,你就叫我相信你?脸这么大怎么不为植树造林做贡献呢?”
他奋力一甩,挣脱了对方的手,迅速打开门、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外面吵吵嚷嚷的动静果然不是他的错觉,原本还有些空荡荡的会场现在挤下了小半厅的人,有记者、有合作伙伴、也有公司的员工。
怀酒急急忙忙拨开众人走过去,只见好久不见的何清站在大厅中央,站在顾应楼面前,一脸固执。
周围闪光灯不断,把顾应楼脸上的不耐拍得清清楚楚。
怀酒顿时头皮一麻,恨不得把白松蔚按在地板上狠狠地搓三个钟头。
“我不是一个喜欢纠缠的人。”
就在这短暂的空档里,何清发了话,“也不是不能接受分手的事实,只是我想要弄清楚,到底是为什么?你出车祸被送到抢救室的那天,嘴里还念叨着我的名字,护士说你是靠念着我,才辛辛苦苦地从手术台上挨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