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酒的脸色也不好看,只不过白松蔚的那点小心机和眼前的众人相比,实在是小巫见大巫了。
“……”
何清抬眼望去,顾应楼正低着头小声地和怀酒说话,像是完全当他们不存在似的,那挡住众人的手臂看着就扎眼。
他心想丢脸也就丢这一次,自己不痛快也不能让他们不痛快,于是干干脆脆地走上前去,开门见山地问,“你刚刚那句话的意思,是不是说明你之前在耍我?”
怀酒:“……”
他一抬头,看见四周全部都在窃窃私语,那眼神几乎直接把他们打成了狗男男,各个表情义愤填膺的,就差把‘劈腿的拉去浸猪笼’写在脸上了。
他从前觉得顾应楼做得太绝,心里对何清还存着三分可怜,没想到这人可怜是可怜,可惜的是也没脑子。
他和顾应楼的私人问题都过去了半个多月,这么长的时间里何清没问过半句,一等到周年庆这么大的场合,这位前任朋友就如此积极地跳了出来,为自己讨个公道。
怀酒都快气笑了。
顾应楼按住他的肩膀,低声道,“你先回去吧,这件事我来处理。”
怀酒憋着一肚子的火,“都这样了,你想怎么处理?既然他们要真相,那就实话实说吧。”
顾应楼微微皱眉,还没来得及阻止,他已经一把抢过了周围人的话筒,还弹了两声麦。
现场立马发出刺耳的声音,所有记者都安静了下来。
怀酒侧身直面何清,虽然生气但是还顾忌着场合,没把话说太狠,“这位何先生,你在顾氏公司周年庆闹场的这件事,我们稍后慢慢聊。既然你一定要个说法,那我就给你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