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冉虽然是个五大三粗的女生,但是毕竟两代靠吃季家饭为生,老板人好心善关键是长得还帅, 她难得用心一次,简单地帮他把大厅厨房和走廊这些公共地区给拖了一遍,又煲了粥,用保温杯装了放在冰箱里,老板起床后要是饿了,热一热就能吃。
也算对得起段含给她放的那一天假了。
段含洗漱完,从冰箱里取出冷粥放进微波炉、又拿了两个鸡蛋煎成荷包蛋,在等粥的期间又把今天要戴的领带重新熨了一下。
事情办得井井有条。
还没吃早饭,徐女士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段含沉默了一瞬,慢吞吞地先把两个荷包蛋吃了,才按下了接听键。
第一遍没打通,徐女士耐着性子又打了一遍,这才接通,忍不住问:“昨晚去哪儿了?刚醒?我昨晚给你打电话也不接。”
“没,刚才去洗了个手。”段含撒了个小谎,“昨天喝了点酒,早就睡了。”
早个屁。
徐冉昨天一回家就跟她汇报了,喝到半夜了才肯回家。
徐女士呵呵笑了一声,也没再提这事,反而罕见地关心起了儿子,“少喝点酒,本来做生意应酬就多,下了班就好好休息。像你爸早年那是一桌一桌地喝,现在呢?心脏胃肝肺,哪儿哪儿都是问题……”
她絮絮叨叨的,段含安安静静听完,并不领这一份情,“您有什么事找我?”
徐女士:“……”
“没事还不能关心你么。”她悻悻地说了一句,又改口,“还不是你昨天和我说结婚的事,我一晚上都没睡好,早上掐着点给你打电话——”
“等等。”段含眉头立刻一皱,“结婚?我跟您说要结婚?和谁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