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淼白了他一眼,顺着他的话道,“那确实是请不起。不过也不用请保姆啊,段总手艺超绝,煮粥做饭样样精通,还要人小保姆来做什么?”
说着说着,还酸了起来。
他还记得那回自己头疼感冒,段含千里迢迢赶了回来,又是给他煮粥又是给他换衣服,贤惠得不行。
煮的粥也又软又香,比他手艺还好,也不知道花大几千的请他做家政干什么,摆着金屋藏娇呢?
段含捏了捏他的脸,放软语气,“还生气呢?我都没生你的气。”
江淼顿时一噎,话是这么说,可是他面子上过不去啊。
“一码事归一码事,”他含含糊糊地,“那之前都没……我们俩就是普通朋友关系,不能算。”
段含沉思片刻,问:“那今天的事,也不能算?”
今天?
今天有什么事?
江淼琢磨了半天也没想出来,但反正顺着段含的意思总是没错的。
“算的算的。”他点点头,又赶紧抹旧账,“但是从今天开始,过往一概不究,男子汉大丈夫,气度总是要大一些的,你说对不对?”
段含不上他的当,“我不是什么男子汉,我就是个普通男人,我心眼很小,气度也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