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盯着他看了会儿,“朕知道小皇叔的意思了。”
……
赤黄色的佩绶装饰在帝王衣袍上。
“礼部已经多次上书,说寿阳王行冠礼都已经过去六年了,寿阳王二十有六却还未成亲未免太过随意恣肆,亦有违孝道,奏请朕和皇后该多替小皇叔操心操心终身大事。”
“臣暂时并无成亲的打算。”
“小皇叔每年都是这般说法,朕有心继续纵容,但京中流言日盛,朕不得不多想,朕今天就问一句,小皇叔对那长乐侯嫡子可是……”
“不是。”
“小皇叔回答的未免过快。”
“臣知轻重,他于臣、只不过是养的宠物,臣拿他闲暇逗趣而已。”
……
他在宫廊碰到一人。
“听说皇上又催你成亲了?”
“与你何干?”
“话不能这么说,我当初若不放手,你能有机会?”
“你后悔了?”
“笑话,我有什么可后悔的?”
“你既没后悔,为何又特意等在这里?”
“你!我只是想劝你,别再深陷了,收了心思吧,现在还来得及,别让自己成为朝野上下和史书中的笑话。”
“你这话什么意思?”
“表兄,你真应该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有句话你说对了,玩弄人心者,必有一天反噬自身。”
他蓦然盯视着那人,“你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