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此这般想了又想,终于确定了一条最佳的计策。

至于左相家长公子所说的那句“你就敢肯定,他对你没有任何非分的企图”,他惊过之后也只当有听没有见。

怎么可能呢?

他虽然没有意中人,但也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子。

喜欢一个人最起码也应该百般对他好,恨不得把全天下最好的东西都送给他,怎么可能是一直欺他骗他瞒他耍他呢?

再说,他也不敢妄想。

他和寿阳王,一个是新晋没几年的国舅,一个是当朝皇叔。

只会成为史书上的笑话。

没可能的。

……

猫哥儿和狗哥儿一起出了城,到了和刘淳熙约好的城外山头。

“都这么多年了,你怎么突然想起来打听寿阳王的旧事?”猫哥儿看着站在半山亭内看向远处的刘淳熙,在亭外顿了一下,才抬脚走了进去。

“来了?坐。”刘淳熙转过身,招呼两人坐下。

“你把我们叫到这儿,是怕在别的地方有人偷听?”狗哥儿坐下后问。

这一年多来,猫哥儿和狗哥儿分别在翰林院和京郊大营任职,各自成长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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