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嘴里,怎就成了她故意接近?她心中不认,解释道:“我没有!”
“哦?”齐晚宁饶有趣味地看着她道:“你身边那些奇奇怪怪的动物,是从何而来?难道不是用来吸引我的注意?还有昨日城外的野鸡,也是你放的吧!”
原来他早就猜到了!秋琼瞬间感到一阵委屈,仿佛被人捉弄了一般。既然他已经认定是她做的,还在这与她故弄什么玄虚?
便正色道:“对,昨日的七彩锦鸡是我放的,可那是因为县令误以为我店中的动物是偷来的,我为正清白才招来那锦鸡,断不知会给你带来祸事。”
“呵。”齐晚宁冷哼一声,不屑道:“我看那些动物不是你偷来的,而是你背后 * 的大人物专为你弄来的吧?以为这种把戏便能动摇侯府?未免太小瞧了我!”
“你......”秋琼百口莫辩,怎没看出这人心思如此阴暗,亏自己看他寂寞,还千方百计想要哄他开心,如今却只当是一片好心喂了狗!
不愿与这人多说,便咬着牙道:“你说的这些话,我根本听都听不懂!我从乡下孤身来这州府,根本不认识什么大人物!随你信不信。”
说罢也不等他回话,径自转身离开。她心中忐忑,怕齐晚宁认定她要害他,将她拦下不叫她走。
可走出许久,也未见身后有什么动静。直到阿沁过来,小心翼翼问道:“主人对你发脾气了?”
秋琼冷哼一声,也不答他。阿沁追上来道:“主人就是这般性子,想必待他解决了眼下的事,气消尽了,便会记起姑娘好来了。”
心头有气便能这般不饶人?是,自己是给他添了麻烦,他便是骂她也是应该,可如此冤枉她秋琼却不能忍。
她不理阿沁,快步离开侯府,断不想此后再与他有何交集,免得他以为是自己故意接近。
回到店里,林笙还在忙得不得歇,秋琼坐在一旁,摇晃着腿,垂着头闷闷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