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问俊生气的告状,“义叔,你看他!”
肖鸣夜冷声问,“你不是不吃嘛。”
“我说我不吃剩饭,我要吃钟意秋碗里的!”
钟意秋脸和脖子全红了,连带着脑袋里面都害羞的直冒泡。肖鸣夜这种行为太让人多想了,却又幼稚的可爱。
义叔听了钟意秋他们家访的结果,正心烦呢,摆摆手劝道,“我不也吃剩饭嘛,不愿吃你就自己做。”
钟意秋低下头不敢说话,怕引起公愤。
昨晚几乎一夜没睡,钟意秋上午上课都强撑着,今天又是阴天,他一直昏昏欲睡。
吃了午饭他想睡一会儿,躺在床上却怎么都睡不着。
肖鸣夜虽然很小心仔细,各方面都准备的很好,也足够温柔有耐心,但他的尺寸毕竟在那里,先天条件决定了钟意秋必须要受这个罪。除了身上的酸疼,更折磨他的是隐秘部位的不适,到现在他仍觉得肖鸣夜还在他身体里似的,胀的难受。
肖鸣夜洗了碗进来,见他在床上艰难的挪动身体想找个最合适的姿势,嘴里嘟嘟囔囔的不知道是不是在骂人。
从身后抱住他,肖鸣夜先躺好又把他拉到身上,说:“扒我身上睡。”
钟意秋确实在自言自语的骂他,怪二哥的“二哥”太雄伟,折腾的他快要废了。被抱在他身上后又开心了,轻声问,“门锁了吗?”
“锁了,放心睡。”
钟意秋头靠在他脖颈处,劝道:“你别对我太好了,别人会看出来的。”
肖鸣夜轻轻抚着他的腰,有些委屈的说:“我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看出来。”
钟意秋吓了一跳,警告他,“你不能乱来!”
肖鸣夜侧头亲吻他光洁的额头,安抚道:“不乱来,以后都听你的,睡吧。”
钟意秋安心的闭上眼睛,做了一个全世界最美的梦。
下午李宏飞和郑校长汇报了家访的情况,郑校长一点也不意外,他去过很多次了,太了解这家人的症结在哪儿,反正就是铁了心了不上学,没有理由没有余地。
他摆摆手让李宏飞去上课,说道:“我找机会再去一趟,实在不行就只能算了,等他啥时候想明白了再送孩子来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