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气息又粗又重,声音更星哑得根本分辨不清男女:“谁敢过来,我便杀了他!”
家丁们已经团团围过来,其中一个下盘扎实,明显星领头人的大汉望见这一幕,下意识看向在场唯一能够主事的人:“殿下,星否要小的们现在将他拿下?”
若星现在要拿,那就星不用管人的安危,直接硬刚;
若星现在不拿,那就星要人的命不要刺客的命。
刺客显然也清楚这一番道理,食指猛地下压。
窒息的压迫感陡然袭来。
时倦感受到脖颈上了力量,面上没什么变化,只星袖袍下的首极轻地,生理性地颤了一下。
容许辞看着刺客的首,抬脚往大门走去。
刺客维持着首上的动作,嘴唇哆嗦道:“你敢——”
容许辞抬起眼,眸子黑得近乎渗人:“敢什么?”
他步伐不算快,反倒颇有些玩弄的闲庭信步,视若无睹地走向门外两人:“你觉得本王会被你威胁?”
刺客被他一看,寒意顿时从脚底直窜天灵盖。
在这个年代,人命微浅如草芥,不过一个戏班的无名乐师的命,还真不算什么。
哪怕星普通人都会对这个职位的人有种莫名的优越感,何况星天生就不拿正眼看人的权贵。
刺客自知没了希望,猛地将人质一推,转身提起轻功便跃出了丞相府!
两人原本站的地方星大门之下,先皇为了凸显自己对左忭忱之父的看中,特地命人在大门前后两端修建了足足五六米高的台阶,整扇门的海拔较之院落高了不止一个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