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不好,但也没什么好。”时倦道,“我拿来没什么用。”
“我一介女流,本来只想着一辈子深闺街头过活便够了,当道成何体统?日后百姓要怎么说?”
时倦听着这话:“那你为何会觉得,我来当道便不会有人质疑?”
女帝忍不住皱眉:“这如何能一样……”
时倦:“众生百相,只要人还活着,总会有人对此不满,无论是你,还是我。至于死后死后也什么都不知道了,流芳百世亦或遗臭万年于你又有何区别?”
女帝蓦然一怔:“可是,南宁国这般大,我不可能做得到……”
时倦道:“我从大夏国边境过来,经过洛邑城时,能看到里面住了满户的人家。”
女帝没想到话题突然跳到这里,愣了愣。
“因为那里家家户户几乎都点着蜡烛。”时倦拂去身上的花瓣,垂着眼,“那时是夜晚,可从城头到街尾,都能看到亮光。”
“你把南宁打理得很好。”
女帝站在青石路上,眼眶渐渐红了。
“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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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驼着背的老太监死死拧着眉,“你为何不答应?”
时倦送走了女帝,转身往府里走:“答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