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冒出了一个荒诞的念头,不可思议地望着老鸨:“你……”
老鸨:“澹儿?”
庾晚音:“北舟?”
北舟伸手一揪,把那颗媒婆痣“啵”的一声揪了下来,周身骨骼“喀啦啦”一阵闷响,身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拔高,一眨眼间就露出了男人的模样。
庾晚音倒是在小说中看过缩骨功这种东西,但现场视觉冲击仍旧过大。
她被惊到脑子停转:“你你你才是北舟?”
北舟:“澹儿,你怎会知道我在此地?”
庾晚音又去看地上那人:“那他是谁?为什么要杀我们?”
北舟:“不对,你怎会知道世上有我这么个人?”
夏侯澹:“停。一个一个来。”
片刻后,几人围桌而坐。
夏侯澹:“先回答北叔的问题。”他倒是挺会见机行事,刚才看过北舟的身手,这一声“叔”顺势就叫上了。
“朕知道北叔,是因为母后留下的遗书中提到过你。”夏侯澹张口就来。
北舟面露缅怀之色:“南儿如何写我的?”
夏侯澹:“……”
庾晚音脑中一瞬间构思了八百字感人肺腑小作文,什么十年无梦得还家,什么相思相望不相亲,什么山盟虽在,锦书难托。
她对着夏侯澹使眼色,试图用意念拷贝给他,至少让他领会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