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此这般说了自己的计划。
夏侯澹勉强道:“行吧,那到时候你躲在旁边,看个全程,不许走开。”
说完还幽怨地瞥了她一眼。
庾晚音头皮更麻了。
夏侯澹是从何时开始变得怪怪的?她思前想后,觉得是青楼探险回来之后。
是吊桥效应吧,肯定是吧。
如果这里必须有一个人恋爱脑,那个人也不该是夏侯澹。
庾晚音平时看点小言打发时间,但其实早就过了会相信“霸道总裁爱上我”这种戏码的年纪。作为一个社畜,她已经领悟了这个世界的真谛。阶级与阶级之间是有壁的,霸总头脑都清醒得很,不会闲着没事儿去扶贫。
除非是因为,这是在一个生存游戏里,而读过剧本的自己,价值略高于区区社畜?
他需要跟我建立更紧密的连接。她近乎冷酷地分析着情况,以便抹杀自己心里那不合时宜的悸动。
庾晚音犹豫了一下,委婉道:“澹总,你不需要这样,我们本来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会帮你到底的。”
夏侯澹:“。”
夏侯澹没再说什么,挥挥手道:“我还有点奏折没看完,你先回吧。”
庾晚音走出几步又回头看了一眼,总觉得他的坐姿透出几分萧索。
谢永儿正缝着新的香囊,皇帝身边的大太监安贤过来带话了:“今晚陛下要召你侍寝,你好生准备一下。”
谢永儿惊呆了。
自从庾晚音上位以来,夏侯澹再也没有召过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