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澹:“?”
阿白:“?”
庾晚音:“对了,北叔、阿白,计划你们已经听过了吧?”
专心吃饭的北舟这才抬起脑袋:“放心吧,这几日我都在特训这小子。”
阿白从怀中掏出一张人皮面具戴上了,又系上黑面巾,笑道:“如何?”
饭后,北舟又把阿白拉去角落里,嘀嘀咕咕商量了一会儿,拉开架势开始套招。
北舟:“你刚才挡了。这些地方不能挡,再练练,得练得烂熟于胸才行。”
阿白:“挡了吗?”
北舟点头,比划了一下:“胳膊收了。”
“本能,本能。”阿白大言不惭道,“人太强了真是麻烦啊,高处不胜寒。”
北舟:“?”
北舟抬掌:“再比一场?”
阿白迅速转移话题:“说起来,那疤脸什么时候去抓?”
夏侯澹坐在一旁,把他们当武侠片欣赏:“不着急,等他自己出宫时。”
北舟收了势:“澹儿,吃饱了么?叔去给你们切个瓜吧。”
“我去吧。”庾晚音转入冷宫后头简陋的小厨房,抱起一只湃在冰水里的西瓜。
夏夜暑气未消,草木横生的小院里蝉鸣阵阵,偶尔还有流萤划过。庾晚音将西瓜切块装盘时,阿白溜了进来:“娘娘。”
“我现在不是娘娘啦。”
阿白眼睛一亮:“晚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