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刺激了顾长鸣……
如果有,那就是宋景书。
顾长鸣整天把他那个皇位挂在嘴边,他害怕,顾星隽一颗心挂在宋景书身上,将来顾星隽不给他生个孙子。
“老东西。”顾星隽骂道。
要是让顾长鸣知道,顾星隽不仅不打算要孩子,还打算养宋景书肚子里这个野孩子,说不定肺都能气炸。
宋景书醒的时候吓了一跳。
酒店金色的装饰,洁白的床单,映入眼帘,陌生的环境让宋景书局促不安。
他刚发出点声音,顾星隽就从酒店房间的前厅走过来,他怕在卧室回复邮件会打扰宋景书休息。
“怎么了?”顾星隽走到床前。
床上的宋景书呆呆愣愣的,有点小糊涂的样子。
“顾星隽。”宋景书看见就安心了,突然想起来他睡前休息在酒店,顾星隽在守着他。
他看向窗外,外面是黑漆漆的夜色,装饰着流光霓虹。
“我睡了多久。”宋景书问道。
“你啊?”顾星隽想了想:“六七个小时吧,现在晚上十二点,饿了吗?我也想点个夜宵吃。”
“顾星隽……”宋景书叫他,样子还怪认真的,顾星隽洗耳恭听。
“你睡了吗?”宋景书问。
“嗯。”顾星隽说。
骗子,他眼下的黑眼圈都更深了。
“顾星隽。”宋景书声音还带着点刚睡醒的迷糊,软软的,糯糯的。
宋景书不会什么兴师问罪,他想说的就是:“你别太辛苦了。”
后面应该还有一句,我心疼,他说不出口,也不敢对蛮横的顾星隽说,顾星隽哪里需要他可怜。
“嗯……”顾星隽一脸不高兴。
“是不是我管太多了。”宋景书谨慎的问道。
“瞎说什么呢。”顾星隽跳到床上,柔软的床立刻向他倾斜,他自己压着床就算了,他还要拉过宋景书,把宋景书压住。
宋景书也不知道是他两个人的重量把床压陷下不少,或者他想要躲开顾星隽,一直往床上缩。
“你叫我什么。”顾星隽问。
“顾……顾星隽。”宋景书一紧张害羞,就会结巴:“顾星隽。”
早年间有过前车之鉴,顾星隽的名字要叫的清晰明亮,不能含糊。
“你怎么还在叫我顾星隽,你不能叫亲密一点吗。”
宋景书居然从顾星隽语态中听出点撒娇:“你试试,叫亲密点。”
被人压着,宋景书脊背上都是毛毛的感觉。
他觉得牙根发酸,又有一种试试的冲动,可他绝对不敢看着顾星隽的眼睛说话。
鼓了鼓劲儿,宋景书轻声:“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