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他拍了拍白岫岩,把脖子凑了过去,“你给我揪揪?”
白岫岩歪头瞟了他一眼,笑了笑没有动手。“用手揪很疼的。”
许沐川看他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小破孩居然记仇了。
许沐川哼着笑了一下。“岩岩,你知不知道,你老想着种草莓,这叫什么吗?”
白岫岩的热着脸抿了抿嘴,不想承认自己有老想着,但又有些好奇。“叫什么?”
“色。”许沐川给了他一个简单直接的字,“你这就叫色。”
白岫岩红着脸瞪他,瞪了好一会儿,生气了,转过身去拿碗筷,不想理他了。
当然,他也就坚持到了吃完早餐,许沐川自己乖乖地送着脖子上门,他就顾不得被不被说色了,压着许沐川色了半天,给他把一颗颗草莓串成一道道痧印。
种完痧印去整理行李,白岫岩给他塞了好多酱菜药品和生活小贴士,就怕他在山村住不习惯。
豌豆公主一样的人,当年住他们乡下都住得挑三拣四,到了条件更差的山村,不知道会吃多少苦。
行李整理好后,两人并坐在床尾看着地上的行李箱,忽然间都有了离别的情绪。
视线焦灼了一眼,已经不需要谁先开始,允许不允许了,反正结果都一样。
许沐川咬着白岫岩的唇,呼呼喘着气。“色岩岩,好好在家种草莓。不准爬墙头,不准给别人种草莓,知道吗?”
说完,也不等白岫岩回复,他就又把人的嘴堵上了。
莫名其妙就被扣了这么一个帽子,还连带着成了犯罪嫌疑人。白岫岩真是天大的冤枉,偏偏嘴被他堵得柔柔的,死死的,又甜甜的。他没法说出口,只能把满腔的义愤都唇枪舌战地回敬给许沐川。
唇枪舌战真是个好词,极具表现力。
枪战结束后,干戈稍息。白岫岩本来是想直接送许沐川去片场,再不济去机场也行。但许沐川觉得他这样太婆妈太啰嗦,他英雄出征就得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气如澜。
他把白岫岩的豆腐吃干净了,给他也把草莓种成了痧,然后就把白岫岩扫地出门,让他上班去了。
到徐丹娅来接他,再和袁佳碰头,两人盯着他的脖子,无一都是满目惊惧,不知道是惊惧白岫岩人设崩塌,还是惊惧他居然把光风霁月的清纯小神仙给睡了,还睡得如此泼辣彪悍。
许沐川被她们的眼光内涵到了,摸了摸脖子,非常不满地斜眼瞟过去。“你们两个连婚都没结的女人,怎么思想这么不纯洁?揪痧了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