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厉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裂开了。
他猛地往后退了两步,然后站起身来,头也不回的往浴室里走去。
看到严厉毫不犹豫转身离开的背影,陆与舟抿了抿唇。
既然严厉易感期结束了,那么他也该离开了。
严厉在浴室间洗漱台洗了一把凉水脸,试图让自己清醒点。
自己,真干出这种事了?
嘤嘤嘤……
呜呜呜……
老婆老婆……
求求你了……
这什么……这都什么……
回忆起易感期的种种,严厉就没法冷静,简直想一头墙撞死。
就在这时,他听到了动静声。
严厉飞快走出了浴室,发现陆与舟已经穿戴整齐,准备开门走了。
严厉见状,一个伸手就把刚开一点的门“砰”一下按住了,然后另外一只手拉住了陆与舟的手。
严厉的眼睛对上了陆与舟询问的眼神,立马移开了视线。
……有点没脸。
不知道该说什么。
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儿,最后还是陆与舟出声打破了僵局,他说:“我要走了。”
严厉舔了舔唇,说:“别走。”
陆与舟愣了愣,问:“为什么?”
严厉没回话,只是攥着陆与舟的手力气更紧了。
这样一直僵持着也不是办法,况且严厉拉的太紧了,手心里都溢出了汗,黏黏的,不太舒服。
陆与舟动了动手,想挣脱。
没想到这么细小的动作却引起了严厉巨大的反应,他提高了嗓音,有些气急败坏道:“为什么,之前不都说的很明白了吗!”
之前,是严厉易感期的时候。
是,易感期的时候,严厉说了不少肉麻的甜言蜜语,几乎是什么都能说得出口。
比如,求你了老婆,别走,我爱你,没了你我不行,诸如此类等等……
一想到他边哭边说这些话的场景,陆与舟久忍不住扯了扯唇角,想笑。
严厉看到陆与舟脸上的表情,有些恼羞成怒的问道:“你在笑?”
陆与舟立马摇头:“没。”
但他明明在憋笑。
严厉嘴巴张张合合,这会说什么都不合适。
最后只能重复道:“不许走。”
似乎是觉得这句话有些生硬,严厉又补充了一句:“孩子没你,不行。”
陆与舟没有立马拒绝,而是道:“我想想。”
严厉紧皱的眉头和脸上的神情,表现出不情愿,他觉得陆与舟不该考虑,应该毫不犹豫的答应。
不过即使有不情愿,严厉还是点头答应了。
怎么说也是有回旋的余地了,比之前好。
“你先放手。”陆与舟又说。
严厉手指在陆与舟掌心摩挲了两下,最后不太舍得的放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