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殊是来给我帮忙的。”
“帮什么忙?”
季眠支吾了一下,话还没说出来,已经下意识又抓住帽檐了。
“说啊,帮什么忙?帮忙还得掀你帽子呢……”他说完,意识到不对,“你戴着个帽子干什么?”
“就是我额头上……额头上……”
“受伤了?”姜妄急性子,抬手要去摘她帽子,“我看看。”
“不要!”季眠躲开一点,终于很小声很小声道,“没有受伤,就是、就是那个花开了。”
“什么花开了?”
季眠本来就难为情了,他还一直不明白,她着急地跺脚,冲他喊:“就是额头上你的那个标记,它开花了!”
姜妄呆了一下,最后反应过来,嘴角就控制不住地往上扬,居然笑得停不下来了。
“你不要笑了,”季眠又急又羞,“你快想想办法。”
姜妄还在笑,他弯下腰,低头从帽檐底下捕捉季眠的目光。
季眠无处可躲,接触到他的目光,心跳更乱更慌张。
“哎,”他笑眼弯弯地看着她,“这么喜欢我呀。”
季眠觉得自己几乎能听见脸刷的一下红透的声音。
她实在太难为情,强行转移话题,“我找项殊,就是想把这个封印起来。”
“哦,”他吊儿郎当应一声,“好好的,为什么要封起来?”
“不然大家都知道了!”
姜妄抿着唇,尽量控制笑意,但嘴角却不可抑制地上扬,“大家知道什么?”
季眠噎了一下,知道他是故意的了,她紧抿着唇瞪他,就是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