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哭得昏天黑地,就差没在地上打滚,完全没有半点雄性的样子,圆溜溜的眼睛湿漉漉的,眼看着就要落泪了。
雄性在这个世界是很强大的,轻易不会落泪。雄性也是男人,是比雌性还要男人的男人,沈然当即就想到了大哭的罗尼,瞬间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下手更重。
后来沈然才知道,原来草的年纪并不大,他虽然长得有成年狗那么高,但其实他还是小孩,大约只有六七岁,比图的年纪小一半。
兽人的兽态都很强大,能长得三四米,才五十多厘米高的的草自然还是幼崽。
不过沈然这会儿并不知道,他看草有图腰那么高,下意识就觉得强壮的草比图大,大的欺负小的,还这么多一起上,不教训他教训谁。
最后草真的哭了出来,哭得直打嗝,沈然才不心软,又嘴上狠狠教训了草一顿,再把旁边尾巴缩紧屁股的其他雄性也教训了一顿,才放过他们。
当然,如果可以,沈然还想再教训他们一会儿,让他们深刻意识到欺负人是不对的。但他还要查看图的状况,刚才他进来只看到图被欺负,却不知道被欺负成了什么样子。
山洞里阴暗,沈然也看不清图的伤势,抱着图出了山洞。
孤儿院建立好了,有机会的话,可以发掘一下油灯,这种地方,又黑又潮,怎么能住得人。不对,沈然停了下来,算了算时间,距离寒季还有三个来月,用地球时间来讲,在这个时间里,他们可以有足够的时间建造一栋房子。
只是可能没有时间造家具,但就算没家具,干燥防风的房子也总比这阴暗潮湿的山洞来得强。
到了外面,图已经昏迷了,瘦瘦小小的缩在沈然的怀里,像一只乖巧的小猫仔。
但下一刻,沈然的眼神就瞬间变得严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