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诀摇头:“周期太长了。”

一个好的本子,无不是作者费尽心思写就,他们仓促写出的东西,质量不可能太高。

于是,岑诀的第一部 戏,就这样搁下了。

岑诀也不着急,事缓则圆。

万一不行,他将上辈子想拍却未拍的东西拿来用也未必不可。

就在这时候,给他递小纸条的兄弟在消失了一段时间后,竟然又重新出现了。

他的纸条从宋体五号字变成了手写,仿佛暗示着这位兄弟在不被搭理后内心的复杂情绪。

在他又一次试图投放小纸条时,猛地被按住了。

“……你是谁?”

年轻男子被抓,惊了一下,然后平心静气道:“岑先生,我只是一个受害者家属。”

“您的先生也是受害者之一。”

岑诀挑眉,让其他人松开对方。

在这时,李开光趁机拍了个照片,在天寰的员工中找到了对方的名字。

“曾可。”

是天寰的一名文员,进入公司的时间不早不晚,恰好是戚雩车祸附近。

“既然如此,”岑诀点头道,“说吧,有什么要求。”

岑诀想知道对方锲而不舍找他的原因。

为财,还是为名。

“我知道您现在正在拍电影,我希望……您能看看我妹妹的东西。”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曾可从兜里掏出一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