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开光给岑诀出主意:“不然,咱们换个本子?”

等到风声不紧了,再拿出这个本子来。

“不行。”岑诀摇头,“答应了曾可,就要做到。”

“而且曾妮的病……情况不太好。”

其实岑诀并不能确定,自己拍一部戏,就能使曾妮从负面状态中摆脱出来。

他也只是尽所能,想为对方做点事罢了。

此外,岑诀心中还有一个隐秘的愿景:他希望靠着拍出这部不被任宗允许的电影,找出那些反对派来。

从古至今,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他想从这些人口中得到一些信息。

当然,最重要的是,他自己喜欢这个故事,想要将其拍出电影,当做自己初入行业的亮相作品。

“我们现在有剧本,有导演,制作过程中缺少的是一个成熟的、能够扛起这一切的制片人。”

“这个制片人最好还和任宗有些过节。”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岑诀和李开光的持续查找中,还真的找到了这么一个人。

“景元白?这谁?”

李开光激动地说:“你不知道景元白吗?他是天寰的创始人啊。”

“?”

天寰的……创始人?

岑诀懵了一下。

在他的认知中,天寰是戚氏旗下的子公司,天寰的创始人,自然应该是戚雩。

可现在听这个意思,难道说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