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宗是天寰影视的董事长,被岑诀阴差阳错查破隐情后死得不明不白,连儿子都没保住。

“以他的聪明,不可能只给人办事,手上不留把柄。”戚雩淡淡道。

景元白点头:“那只能说,他留下的东西,正放在未知的角落。”

“说起来,他有一个相交十几年的老友,姓秦,是个导演,脾气不太好。你说会不会……在他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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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靳导家中。

岑诀写完剧本,被夺命连环call叫了出来。

“听说你在写剧本,怎么样了?”

与周导的大师风范不同,靳导看上去吊儿郎当,不像个正经人。

但莫名地,岑诀在他面前却更加放松。

“写完了大概,还得改。”岑诀答道,然后目光移动到屋子里另外一个人身上。

这人看起来六十有余,明明是夏天,却穿着衬衣,扣子也扣在了最上一颗,眼神严肃,望向岑诀的眼神中透露着打量。

“……这位是?”

靳硕喜欢岑诀这幅直来直去的模样,乐呵呵地帮岑诀介绍:“这是老秦,你没见过他也正常,他好些年没拍戏。”

秦?

岑诀蓦地想起一个姓秦的导演来。

“是拍《水与天山》的秦导?”

靳硕乐了,转过头说:“老秦,你看吧,我就说他肯定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