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个热水澡,谢徐谦的脸色和精神都好了不少。他看了眼沙发,忽然问,“房子是租的吗?”
商岳此前并没提过,也不知他问这个干什么,只点了点头算作回答。
“家具电器也都是房东的?”
“大部分是。”
“沙发呢?”
"……"
商岳恍然大悟,视线随谢徐谦看去沙发上一块已经很不明显的痕迹上,不由扶额,“我已经尽力擦过了。”
谢徐谦还更凑近几步,“嗯,看来以后不能在沙发做了。”
“喂……”
谢徐谦笑起来,伸手摸了把商岳的头发,“没事,去洗澡吧。不用理阿Line讲什么,见到你我就觉得好很多了。”
“……”
“先去睡了,good night."
谢徐谦在商岳额头亲了亲,他没来得及躲开。
今夜无事。
共枕至天明。
第二天闹钟刚响就被商岳按断,谢徐谦没有醒,依旧睡得香甜。商岳便轻手轻脚下床洗漱,再做贼一样找好衣服抱到客厅去换。他翻出备用钥匙和门禁卡,写了张纸条交代去向。
原本只简短四个字:我去上班。想了想又添了句:冰箱里没吃的,饿了自己想办法。转身走到门口又想起阿Line的嘱托,只好倒回来加写一行:记得开机。
脑子里忽飘过一句十分常见的哀怨台词: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便觉得无力又荒唐,可还是不自觉的弯了弯嘴角。
整个上午谢徐谦都音讯全无,等到午饭时候才打来电话,音调慵懒昏沉,显然是刚醒。
“早。”
“不早了。”
“在吃午饭?”
“嗯。”
“冰箱里居然真的什么都没。”
“你可以喊外卖。”
“没事,我出去吃,还要买点东西。”
“都行。”
谢徐谦伸了个懒腰,整顿好音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