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你。”谢徐谦又再说道。
商岳听得心颤,可下一秒就僵着身子屈肘抵向谢徐谦胸口,厉色哑声道,“别太过分。”
“嘘……”谢徐谦无视警告,更加伸手到商岳腿间作怪,“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商岳咬牙噤声,躲不开顶在身后张扬威慑的那根,也管不住腿间被挑唆得兴起的这根。即便知道谢徐谦在故意使坏,也怕会擦枪走火,已经折腾了大半夜,他可经不住再被按着来一次。
“谢徐谦……”喉咙里像有细沙在硌,不知是喊哑的还是被磨伤的。
“嗯?”亲够了脖子,就去含他的耳垂。
商岳禁不住抖了抖想躲,偏又没地方躲,“我来。”
算是自暴自弃,左右也无计可施。
谢徐谦松开手,商岳牵扯着浑身酸痛转过身来,去照顾所谓的“正常生理反应”,将那根和这根拢到一处,需要把两只手都用上。躁动狂热起来的两根,抵靠在手里突突跳着,商岳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只听见呼吸声越来越烦乱沉重,有他的,也有谢徐谦的。到头又弄得一片狼藉,尤其是满手湿滑黏腻,耻得人就像年少时面对第一次遗精。
“good boy.”谢徐谦感叹着称赞。
“……”商岳却不买账。
虽然没这方面的研究,但也知道个中的特别含义。昨晚谢徐谦明确说了他不玩这个,只是忽然想多点情趣。忽然?分明是刻意针对,用以满足某种、大概能概括成征服欲的心理。
商岳冷眼看去,眉宇间都是未散的春情,又正对上谢徐谦缱绻着笑意和浪荡挑衅的眼睛。这么漂亮的眼睛……温存深邃,又多情招摇。他恨得牙痒又忍不住痴迷,昏昏然就凑近想去吻那双眼睛。
谢徐谦始料不及,险些要脸红的往后退了退。
商岳扑了个空,不明所以的看着他,眉头紧锁、像在生气,又透着委屈。
谢徐谦心软无奈,只得闭上眼睛,等着那两片柔软的唇落在眼皮上,然后压过睫毛、再转向眼底的红痣。他亲得小心谨慎,好似虔诚信徒,纯情贪慕。谢徐谦恍觉得一颗心都在跟着融化,几近是招架不住,却丝毫不舍得打扰。
“谢徐谦。”
轻吻辗转到唇边停下,谢徐谦睁开眼,看见一张狡黠面目,流露出鲜少可见的欢快。
“你脸红了。”
商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