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声娇气,被连着折腾好几天,又闹了这么半晌,早累了,加上穆闻天手法好,身上的味儿也好闻,他强撑片刻,就栽进被褥,睡得是又熟又香甜。
穆闻天本是醒了的,听着郁声均匀的呼吸声,不知怎么的也乏了,将他往身前一搂,囫囵睡了个回笼觉。
只是穆老四的回笼觉与郁声的回笼觉不同。
郁声身乏,心也乏,半个梦也没做,尚未“吃饱喝足”的穆老四可就惨了,梦里全是郁声泪蒙蒙的眼与高潮时滴水的唇。
“声……”穆老四浑身躁热,半梦半醒间攥住了郁声柔软滑腻的臀瓣。
郁声累得很,压根没什么反应。
还以为自己在做梦的穆老四大受鼓舞,大手熟练地掰开粉白的臀肉,挺腰往里一插——
“啊!”郁声瞬间疼醒了,撅着屁股嗷嗷叫,“四……四哥!”
穆老四也醒了,只是他醒了动作也没停,先翻身将郁声的腿扛在肩头,喘着粗气插了个够本,然后才抽身,抹去脸上的汗,俯身去亲气鼓鼓的欧米伽:“做梦呢。”
“做梦……做梦就去梦里弄,你……你弄我做什么?”
穆老四忍不住笑了:“说什么胡话?做梦也是弄你,不弄旁人。”
论起说荤话,郁声肯定说不过穆老四,他红着脸,憋着气,将四哥过分的事儿桩桩件件记下,然后鼓着腮帮子,撅起屁股,任由穆四哥往股缝里擦药。
如此这般,折腾到天快黑了,郁声才洗完澡,一身清爽地换上新衣服。
郁声还是穿的旗袍。
他这一身是上好的雪白的缎面,领口和袖口都缝了密密的白狐毛,衬得一张小脸愈发俊俏。
郁声穿好衣服,在镜子前转了转,又凑到穆闻天身边,作势要替四哥把衬衫的纽扣系好。
穆老四哪儿舍得他动手?直接把他的手拍开了。
郁声不依不饶,执着得吓人。
穆老四也就依了他,像只吃饱喝足的老虎,倚在炕头,美滋滋地捏他的脸颊。
谁承想,郁声系纽扣时一声不吭,系完,冷飕飕地来了句:“四哥没手啊?”
“这不是你非要系吗?”穆老四哭笑不得,心知这是郁声在发脾气,也不同他吵,只揽着他往屋外走,“以后我天天帮你系纽扣,成吗?”
郁声懒得搭理穆闻天,闷着头哼哧哼哧地走到三姨太的院儿里,一进屋就往三姨太的身旁跑。
三姨太担惊受怕了三日,如今见他,自是心疼,一把将人搂住,直呼:“心肝儿,可是受委屈了?”
郁声眼眶微红,瘪着嘴不说话。
听说郁声来了,着急忙慌冲进屋的穆老爷子一打眼,瞧见的就是这么一幕,当即两眼一黑,指着穆老四的鼻子,怒吼:“给我滚去祠堂跪着!”
可穆枯山真要罚穆老四,郁声又不干了。
他着急忙慌地扑到四哥面前,可怜兮兮地望着穆老爷子:“爹,您罚四哥做什么?他没欺负我。”
穆枯山气结:“不是他欺负了你,还能是你三妈妈欺负了你?”
“我……我没被欺负。”
“那你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