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声望着被穆四哥顶起的被子,羞涩地咬住了下唇。
他说想要穆闻天舔的时候,实在是太馋了,如今才想起来害羞,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腿。
郁声害羞了,穆老四则不然——穆闻天的脑袋已经埋在了郁声的双腿之间,鼻翼间满是甜腻的桂花香。
湿热的气息在棉被下盘桓。
穆老四忽然觉得身下的床榻变小了,完全容不下他与郁声二人,只能让他们越靠越近,越贴越紧,连他的鼻尖都碰到了精致的性器。
这不是穆闻天第一次用嘴替郁声纾解欲望。
前几日他们洞房的时候,就这么闹过了。当时穆闻天纯粹是来了兴致,刹不住车,张嘴就含住了欧米伽粉粉嫩嫩的家伙,舔出精水都没觉得脏。
郁声也的确不脏。他生得秀气,腿间的二两肉也跟着一块儿秀气。穆老四边舔边想,这么秀气的家伙就该被好好含着吮着,用手碰着了,怕是都会被茧子磨疼的。
穆老四念及此,心疼起来:“以前是不是弄疼你了?”
被穆闻天吮得浑身无力的郁声哪里听得清这个问题?
就算听清了,他也没力气回答。
郁声的眼角滚落下一滴泪,颤抖地捏住被角,在心里祈求四哥不要再说话了——阿尔法一说话,呼出的热气就全喷在了他敏感的腿根上,让他忍不住想要射出来。
可……可四哥才舔了一下呀。
郁声虽然是个欧米伽,心里多少还是会计较男性的尊严问题。
他不肯立刻射,紧绷着小脸,拼命忍耐,硬是忍到双腿发颤,嘴角不受控制地漏出呻吟,才哭唧唧地瘫软下来,痉挛着射在了穆四哥的嘴里。
“不多。”穆闻天意犹未尽地舔着唇角,掀开被子,露出一张微微泛红的脸。
郁声泪眼婆娑地“哼”了一声,伸手揩去四哥额角的汗珠,嘟囔了句:“当然不多,前几天才……才给你舔过。四哥,我也帮你吧。”
“可别。”穆老四闻言,惊吓大于欣喜,“你那小舌头,得舔到什么时候?”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郁声愈发受打击,失落地蜷缩成了一团。
穆老四靠在他身边躺下,琢磨了片刻,失笑出声:“不是很快。”
郁声扭动了一下,团得更郁闷了。
“真的。”穆老四把他搂在怀里,“我稀罕着呢。”
“我也……我也稀罕四哥。”他勉强重拾自信,抬起胳膊勾住穆闻天的脖子,“四哥……”
郁声情意绵绵地唤着穆闻天,用湿软的唇含住了四哥的耳垂。
穆老四嘴角的笑意立时僵住,精壮的腰紧跟着绷紧,情动不能自已:“哎哟喂,故意的?”
穆老四边说,边把大手探进睡裙,攥住他湿软的臀肉,大力地搓揉:“想看我也射?”
郁声的小心思被点明,羞涩难耐,一个劲儿地笑。
“不成啊。”穆老四哪里不想射?可是阿尔法想爽,必得一整夜才行,而他们后半夜就要下车,此刻是万万不能纵情的。
“四哥……”郁声被拒绝,气鼓鼓地将手探进被褥,“四哥,我帮你揉。”